美国量化基金与金融科技服务商（及特色券商）系列研究报告之六

美国在线财富管理公司 Wealthfront 解析

——低成本、智能化投资平台

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一、概要

公司简介：公司成立于 2008 年 12 月，原来是一家叫做 Kaching 的投资顾问公司，2011年转型为专业的在线财富管理公司并更名为 Wealthfront，致力于为客户提供传统财富管理行业同等质量但进入门槛更低、费用更加低廉的财富管理顾问服务。公司是最早推出智能投顾服务的专业机构，业绩增长迅速，根据Wealthfront公司官网，目前 Wealthfront 的资产管理规模约230 亿美元，其中单笔规模最高达到 0.75 亿元。公司是当下行业最大且增长速度最快的机器人顾问或数字投资管理公司之一。

图 1 2014-2019 年智能投顾平台资产管理规模

数据来源：彭博，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自创立以来，Wealthfront 累计进行了 6 轮融资，共计募集资金 2.045 亿美元，最新资

金来自 2018 年 1 月由 Tiger Global Management 领投的 7500 万美元。

数据来源：Capital IQ，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目标客户：  Wealthfront 的目标客户定位于精通科技的中产阶级细分市场，大部分目标客户是 20 到 35 岁、从事科技行业工作、具有一定经济实力的中产阶级。Wealthfront 为每个客户的需求量身定做投资方案，并针对客户需求变化调整投资方案，避开了传统财富管理业务的直接竞争，利用互联网低边际成本的优势扩展中产阶级细分市场，一方面有效地提高了企业的核心竞争力，另一方面更好地满足了中产阶级客户的财富管理需求。

团队：Wealthfront 的创始人为 Andy Rachleff 和 Dan Carroll。其中，Andy Rachleff为 Wealthfront 的执行主席，曾是风投资公司 Benchmark Capital 的联合创始人，宾夕法尼亚大学校董，并在斯坦福商学院教授技术创业课程，授课期间，经常有学生和企业家向其询问投资建议。Wealthfront 首席战略官 Dan Carroll 曾是一名交易员，金融危机后帮父母评估资产损失时,深感大多数人都无法得到良好财务建议的事实，开始尝试提出解决方案。结合Andy 的技术特长，两人成立了 Wealthfront，用数字化的形式帮助更多普通人更好的进行投资。

公司号称拥有由世界级金融专家以及硅谷最好的技术人才组成的专业团队，其中管理团队基本来自于全球顶级金融机构和互联网公司，首席投资官 Burton Malkiel 是《漫步华尔街》一书的作者，他的加入促使 Wealthfront 在财富管理过程中完全采用指数化的被动投资方式，利用多样化的 ETF 来达到风险充分分散化的效果。

图 2 2019 年 Wealthfront 团队各职能人员构成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获得奖项： 公司连续多年获得多个财经媒体颁发的“最佳机器人投顾”奖项。

二． 业务布局与发展路径

1. 业务范围及模式

智能投顾是由算法驱动的自动化数字服务平台，通过互联网在线收集客户行为、市场、产品等数据进行分析，根据市场行情筛选合适的投资组合，为客户理财提供建议。智能投顾可以达到不需要人工干预的程度，所以既能保持投资顾问建议的客观性，维护客户利益，同时又能减少人工成本，减少用户的成本支出，让投资者收益率提高。机器人投顾打破了传统理财模式，根据 Aite Group 全球咨询机构统计，2018 年智能投顾市场资产管理规模达到 2570 亿美元，按 37％的复合增长率计算，到 2023 年资产管理规模将扩张到 1.26 万亿美元。

Wealthfront 作为智能投顾的主要参与者，提供的主要产品和服务是以 ETF 基金为投资标的的数字化投资组合理财咨询服务，同时与传统银行合作提供高息现金账户、信用贷款服务等现金管理服务，以及财务计划服务。

图 3 Wealthfront 业务及其主体构成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数字化投资组合理财咨询服务主要基于大数据，对用户行为、市场、产品等进行分析，为客户提供定制的资产投资组合建议。平台选择的资产种类多达 11 类，通常为 4 只股票基金、5 只债券基金、各一只房地产和自然资源基金。这种组合一方面有利于提高投资分散化程度，降低风险，另一方面，具有不同资产的特性能为用户提供更多的资产组合选择，满足更多风险偏好类型用户的需求。为吸引新客户，平台对账户中少于1万美元的客户提供 0％的管理费，超过1万美元的客户收取资产管理规模的 0.25％管理费，同时现金账户零手续费，极大增强了对中小投资者的吸引力。

表 2 Wealthfront 业务收入结构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现金管理服务主要为智能投顾服务提供辅助支持，提供未来投资资金存储和投资组合抵押贷款服务，帮客户解决现金流动问题。与传统银行平均 0.1%的存款利息相比，目前现金账户的年利率为 1.78％，约为一般银行的 18 倍（公司将贷款利息收入部分分享给存款用户）。根据 FDIC 的数据，在美国范围内，储蓄账户的平均收益率为 0.09％，而计息支票账户的平均年收益率为 0.06％（来源：marketwatch）。Wealthfront 现金存储账户是完全免费的，对于用户来讲也变相的提高了收益，而对于公司来说，可以通过免费账户获得更多的用户，有利于扩大智能投顾资产管理规模。

对于公司来讲，开设高息现金账户无疑是其战略上非常成功的一步。在美国股票市场较为动荡的形势下，更多的用户希望找到更为安全的投资渠道，而 Wealthfront 也借助自己的数字化技术的优势开拓了与传统金融机构合作的通道。该账户上线后，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吸引了10亿美元的银行存款，并为其增加了 200 万美元的现金流量，而 Wealthfront 在证券交易委员会（SEC）注册为 RIA 以来，花了五年时间才达到这样的规模。 同时，信贷服务使得用户在不抛售现有投资组合的情况下满足其短期资金需求，避免中断长期投资策略和产生税费。另外，由于贷款是由客户的投资组合担保的，因此利率往往低于其他种类的债务，例如信用卡或房屋净值信贷额度，这样能够在不减少智能投顾资产管理规模的同时，增加小部分贷款利息收入。

财务计划服务是最新推出的免费财务管理工具，为用户提供各类定制化项目储蓄、支出和投资计划；同时对于公司来说可以为数字化投资组合、理财咨询服务与现金管理服务带来增量客户和账户数。财务计划工具可以引导储蓄类项目资金按照长短期流入现金账户和理财账户，而财务计划工具帮助用户节省下的金额，也使用户可以增加其在智能投顾平台上的投资额。

公司盈利模式主要依赖于在线理财收取的管理费和手续费，其他两项业务目前主要增加智能投顾平台的附加值和帮助增加客户量。

2．公司发展路径

低费率迅速扩展客户基数：传统投资理财机构在线下开设不少营业网点，招聘大量的理财顾问，上述销售活动和人力增加整体成本，需要通过向用户收取较高的费率才可能收回成本以至盈利。而智能投顾平台依靠互联网技术的优势减少人员和场地需求，以此节约运营成本，能够采用低费率的策略吸引投资者，进而通过扩大客户规模实现规模化效应，赚取利利润。

Wealthfront平台的收费既低于传统理财机构的费用，也低于同类型的头部智能投顾平台的费用。美国传统的投资理财机构收取的费用类型较多，包括交易费（trade fees）、充值提现费（transaction fees）、投资组合调整费用（rebalancing fees）、隐藏的费用（hidden fees）、零散的费用（“nickel and dime”fees）、管理费（advisory fees），平均约为 1%，也有达到甚至超过 3%的情况，总计费率较高。

表 3 主要智能投顾平台收费模式对比

数据来源： 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技术和模型实现低费率：智能投顾实现智能化资产配置的核心是有效的资产配置模型和计算机算法及算力支撑。无论是大数据分析和计算机算法，还是金融市场的理论与技术，美国均领先于全球大部分地区，Wealthfront 将这种优势充分结合。根据公司研究，Wealthfront 的战略组合需要单个投资者或投资经理花 105 个小时才能复制，这使得组合构造了自已的护城河。并且，公司是唯一能够提供的避税服务的大型智能投顾，根据公司统计，这项服务可以为投资组合增厚 2%的收益。

管理团队强劲支持技术和渠道发展：Wealthfront 管理团队的主要人员基本上都是来自于全球顶级的金融机构或互联网公司如 Vanguard、Benchmark Capital、Livevol Securities、Apple、eBay、LinkedIn、Facebook、Twitter、EMC、Microsoft 等。投资团队现有 12 名成员，无论是投资顾问还是量化研究人员，基本都拥有世界一流高校的博士学历，同时专业水平较高且投资经验丰富，在商界、学界、政界均有较丰富的资源。

主要投资标的定位准确：公司没有选择股票市场而是 ETF 市场，这是因为美国 EFT 市场较为成熟，提供了丰富的投资工具，并且相比股票市场投资风险低许多。据《中国基金报》披露的数据，经过 25 年的发展，截至 2015 年 12 月美国 ETF 管理的资产规模达到 2.15 万亿美元，较 2014 年增长 7%，净资金流入超过 2000 亿美元；而且美国的 ETF 种类繁多，据不完全统计超过一千多种。这为 Wealthfront 智能投顾产品提供了非常丰富的投资工具，以满足不同类型用户的需求。

与财经媒体合作提高影响力：公司与 nerdwallet 和 Investopedia 这两家财经网站合作，通过投放广告引流其用户。

完善的信息披露制度提高用户信任度：公司从宣传到投资保持高信息透明度：Wealthfront 官网上的信息分五大部分：我们是谁；我们是做什么业务的；博客；平台新闻、研讨会等资源；法律文件，从用户的角度披露大量的信息，不仅告诉用户如何使用其产品和服务，而且进行风险提示。信息表现形式也非常多样化，有 PPT、白皮书、文字、图表等多种形式，并且多处使用数据来给用户直观的解释。在投资环节，在投资清单提交之前，平台会精确显示将要投资的项目要求用户确认。同时，公司制作了网站平台、手机软件，用户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都可以方便和清楚地查看、跟踪自己投资的最新动态。

三、具体产品及服务介绍

1. 投资管理服务

公司提供 PassivePlus 被动投资策略服务，借助计算机技术和模型，为客户配置构建全球多元化的低成本 ETF 投资组合，投资资产涵盖股票、债券、房地产和自然资源（一般是自然资源相关股票），并随着时间变化自动重新调整。

Wealthfront 将不同的资产按其对应的功能进行分配:

表 4 资产类别及对应功能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并且，公司对 1,400 多种 ETFs 定期进行调查，综合考虑低费用率、最小跟踪误差、充足的流动性、以客户为中心的证券借贷政策以及与其余总体客户投资组合的相关性较低等一系列标准对每种资产类别进行排名。据 Wealthfront 官网显示，当前推荐的主要（初始）ETF为：

表 5 公司推荐的主要 ETF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Wealthfront 的投资建议都是为了达到一个目标，即最大化用户效用。

关于用户效用，Wealthfront 将其定义为投资收入与资产方差比个人风险忍受度之差。对于经 wealthfront 评测后认定风险忍受度低的客户，推荐其低风险、收益适中的产品以缩小主要影响因子资产方差比个人风险忍受度的大小；对于风险忍受度高的客户，则推荐其高风险、高收益的产品以增大投资收益。

Wealthfront 的一般工作流程是：（1）在客户首次使用时会提出五个问题，通过问卷评估客户能接受的风险水平以及投资收益目标，根据客户画像给用户推荐投资组合；（2）每日监控投资组合，结合市场和用户的情况动态调整组合，执行买卖操作；（3）同时提供各类避税方案，税后收入自动投入投资组合。

图 4 公司智能投顾平台工作流程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在第一步，用户只要目标投资额不少于 500 美元，即可使用投顾平台。在回答问卷时需要前后一致，否则系统会认定客户对于风险承受不能保持一致，承受风险心理较弱，而提供一系列低风险的稳健型投资建议。

其后平台会为用户提供三类投资账户，一类是应税投资账户（包括个人账户、联合账户和信托账户），一类是退休投资账户（包括退休账户、401（K）计划、罗斯个人退休账户、简易式雇员退休金计划），还有一类是大学投资账户（用户的教育方面的支出或得到的利息不需要付税），并根据用户风险级别和选择账户的不同，将一些经过精心挑选的部分封闭的开放式基金（ETFs）按照不同比例推荐给用户。

在第二步，公司的系统每天会自动调整客户的投资组合，将高估资产卖出并购入低估资产，从而调整投资账户内资产权重，以满足投资产品分散多样化要求。软件系统在调整资产权重时会充分考虑市场行情、个人所得税情况以及分红再投资。同时平台会随时监控投资动态，并定期更新投资组合计划，以维持用户所需要的风险水平。

在第三步，主要可选择功能如下：

？          合理避税：适用于所有应税投资账户，每日 ETF 级别的税收亏损收支监视市场的动向，以控制投资损失并减少客户的税单。Wealthfront 还发布了其税收损失收集服务的实际绩效数据。

？          股票级税收亏损收支：适用于超过 100,000 美元的应税帐户，这是税收亏损收支的一种增强形式，可检查美国股票指数（比 ETFs 少）的单个股票内的变动，以收获更多的税收损失，并进一步降低税单。

？          风险平价：风险平价适用于超过 100,000 美元的应税帐户，是在多种资产类别之间分配客户资本的另一种方法。

？          Smart Beta：Smart Beta 是一项投资功能，可用于超过 500,000 美元的应税帐户，该功能对客户投资组合美国股票指数中的证券进行加权，以期提高回报。

2. 现金管理服务

（1）现金账户

2019 年，Wealthfront 推出了可以免费转账和提款的高息现金账户，其与多家有存款业务的银行合作，客户短期或大额投资资金通过 Wealthfront Brokerage 转入合作银行的存单，资金转账不收取手续费，账户也不收取顾问费和管理费，最低 1 美元即可开户。公司通过存单获得的可变利息将部分返还给客户，提高其存款利率。根据 Wealthfront 网站发布的信息，其即将推出存款和借记卡服务，未来或许可以从自动柜员机上直接提取现金。

该现金账户由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FDIC）承保了最高 100 万美元保额的保险。FDIC的一般保险范围限制为每个银行机构每个合格客户帐户 25 万美元，此次公司与四家银行机构合作为 FDIC 担保，使其能为公司单个客户提供高达 100 万美元保额的保险，是传统银行提供的保险的四倍，进一步降低了公司用户的资金风险。

公司提供 2.24％（浮动）的年化利率和美国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的 100 万美元保额的保险。 Wealthfront 客户可以开设低至 1 美元的现金帐户，享受的利率是全国平均水平的 20 倍，同时，保险是传统银行四倍。此外，该帐户不受任何市场风险的影响，并且免费提供无限制的免费转账。

（2）信用贷款

Wealthfront 为账户中至少有 25,000 美元资产的客户提供信贷服务。符合这一条件的客户用在 Wealthfront 的投资作为抵押后，可以借入其投资组合价值的 30％，用作短期灵活周转的资金，如房屋翻新装修、支付税金或学费等。该信用贷款申请简便，无需填写申请表，无需进行信用检查与支付任何费用。在应税帐户中投资至少 100,000 美元的

Wealthfront 客户将自动注册其投资组合信贷额度（PLOC）。Wealthfront 当前收取的年利率在 3.9％到 5.15％之间（可浮动）。客户可通过手机在 30 秒内完成贷款操作，随后，合作机构进行放贷，资金最快可以在 1 个工作日到账。

Wealthfront 可以将其利率保持在大多数房屋净值信贷额度以下，通过客户的多元化投资组合来确保 PLOC，直到贷款还清为止，利息才会累积，其后客户可以按照自己的时间表偿还 PLOC。

3. 财务计划服务

Wealthfront 自建的财务咨询引擎 Path（适用于移动设备和台式机）可以提供定制化财务管理服务，帮助人们做个人整体财务计划，包含购买房屋、退休、储蓄大学教育费用和旅行等，并动态更新因一个计划变动而对其他计划的影响。财务计划工具不需要用户开设投资账户，它一般经过以下几个步骤：

（1）连接到用户财务帐户（储蓄或支票、退休、投资账户和信托、房贷和抵押、股权补偿、信用卡和贷款、健康储蓄、加密货币等账户），Path 会预测一段时间后用户将拥有的资产，并进行计算以考虑各种情况。

？            基于用户当前每月的储蓄率和支出，计算当天和一段时间内的储蓄率，以及退休后预期每月支出（考虑通货膨胀）

？            考虑投资回报和通货膨胀因素后的未来净资产

？            各种收入增长方案对用户财务的影响

？            各种社会保障方案对用户退休的影响

？            按帐户类型划分的取款的税收影响

表 6 连接现金账户类型及投射信息

数据来源：Wealthfront公司官网，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

（2）收集基础数据。通过使用相关的第三方数据，Path 可以更准确地计算客户探索的每个方案的成本及其对整体财务的影响。

？            美国人口普查收益增长数据

？            劳工统计局退休支出数据

？            Redfin 的实时房地产价格

？            房地美抵押贷款数据

？         教育部预计的大学专项费用

（3）反应用户的总费用，特定的里程碑（阶段值）具有特定的成本，引擎会自动填写空白，为客户提供每种情况的综合费用。

？           房屋价值如何有助于退休支出

？           您的孩子对经济援助的期望

？           非抵押费用，例如财产税，保险，交易费用

？           您将来将有资格获得的抵押的预期规模

？           按卧室，位置和购买日期估算的房屋成本

在用户使用一段时间财务计划工具后，工具根据其收集到的财务习惯数据，为客户提供

更可行储蓄金额预测、更合适的账户和存入金额、合适的Wealthfront 对应的投资产品及投资额度、同时，可以通过投资组合信贷额度低息借款等方式投资。

Path 的房屋规划计划，可以结合客户的财务状况、房屋价格和抵押贷款利率估算其房屋购买能力，还可以调整储蓄期限以查看不同的结果。例如，用户可以通过比较发现，自己能够在 10 年内负担比现在更多的房贷并作出调整。此外，用户还可以通过该应用程序进行一些虚拟的房屋交易。

Path 的退休储蓄计划，该工具会从关联的帐户中提取当前的支出数据，用政府数据分析有关人们随着年龄增长的支出模式，并估算用户的实际退休支出，该工具还在用户的退休计划计算中纳入了长期的社会保障和通胀假设。

Path 的大学教育费储蓄计划，用户选择一所理想大学，理财工具使用教育部的数据计算出孩子上学时预期花费，细分包括学杂费，通货膨胀率以及用户可以期望的经济援助额。

Path 的旅行计划，帮助投资者计算出他们有能力花多少时间、多少钱用在旅行上，且该花费如何影响他们实现其他目标的能力。Path 工具还可以链接用户的 Coinbase 账户以跟踪加密资产。

4. 技术套件

Wealthfront2020 年发布了最新的技术套件 PassivePlus®，在投资策略上 Wealthfront 依然是以现代投资组合理论（MPT，Modern Portfolio Theory）为基础，并以“在知名学术期刊发表的经过同行评审的研究”、“证明可在多年中为客户提供具有统计意义的经济价值”、 “可通过软件实现的自动化”、“以极少的成本向客户交付”为标准，最终确定客户服务的策略，目标是在收费后以及税后为客户提供比购买和持有指数基金更多的价值。

该技术套件可以为客户提供税收损失抵扣（Tax-loss Harvesting）、股票级税收损失抵扣（Stock-level Tax-Loss Harvesting）、风险平价（Risk Parity）和智能 Beta （Smart Beta）。

税收损失抵扣，即将当期亏损的证券卖出，用证券买卖产生的损失来抵扣所获投资收益的应交税款（主要是资本利得税），从而节省投资需要缴纳的税款，节省出来的资金可以再投资于Wealthfront提供的投资产品，增厚收益。该项服务是依靠平台开发的软件来实现的，以往只是服务于账户金额超过 500 万美元的用户，现在所有纳税账户的用户都可以使用。根据Wealtfront对 2000 年至 2013 年的投资业绩统计数据，用户通过其税收损失收割功能，能够提高约1.55%的收益率。

股票级别的减税抵扣，旨在捕获指数中单个股票的损失来进一步抵扣所获投资收益的应交税款。这一项服务适用于客户的应税账户在 10 万-50 万美元之间时。

风险平价是一种用于在多个资产类别之间分配资本的方法，类似于现代投资组合理论（MPT），也称为均值-方差优化。MPT 根据资产的预期收益和风险找到理想的资产类别组合，而风险评价则通过均衡每个资产类别的风险来分配投资组合，而较少考虑资产的预期收益。研究发现，在相同水平的投资组合波动率下，这种方法可以带来较高的回报。当用户的帐户达到 10 万美元时，这项服务自动激活。

Smart Beta（以前称为 Advanced Indexing）是一项投资功能，旨在通过更智能地加权投资组合中的证券来增加预期收益。它适用于应税帐户余额为 50 万美元或更多的客户。

四．可比公司分析

近年来海外智能投顾市场发展快速，不少智能投顾平台知名度日益上升，其中绝大部分是美国企业，如 Wealthfront、Betterment、Schwab Intelligent Portfolio 等。

图 5 美智能投顾行业发展历程

数据来源：慧辰资讯，华鑫证券私募基金研究中心表 7 全球主要智能投顾平台